一只春虫虫

主磕佐鸣德哈驰旭双代表 CP极端洁癖 沙雕甜文系选手 停车场WB:一只纯虫虫

【佐鸣】黑白

#原著698+,佐鸣两人30岁未婚设定,OOC预警,逻辑下线预警

#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好多都想说,就都写出来吧



爱,是把世界的颜色诉诸于你。



1.褪色的世界


佐助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眼中的所看到的景象正在逐渐黑白化的时候,他正在着急赶往刚发现的某个情报地点,在树林中穿梭着的时候,突然脑子抽着疼了一下,眼前突然一黑,让他不得不停在树枝上,抓紧树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之后他再抬头看天空,发现原本在阳光照映下是翠绿的树叶忽然没了颜色,再甩甩头,又恢复了正常,以为是前几天的战斗消耗了些许瞳力,就没有过于在意继续赶路了。


之后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好几天,因为只是偶尔出现且对双眼的使用没多大阻碍,佐助也没有放在心上,可到了第七天,他不仅发现眼睛看不到色彩的频率和时间增加了,而且还感受到双眼的能力正在逐渐被封印住的时候,一个奇怪而又迫切的想法涌上心头,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墨,简明扼要地说清楚情况,随后召唤出忍鹰,将信带往木叶。


看着远去的忍鹰,他又想了想,掏出背包里那许久未用的手机,给那唯一的联系人发出去了几条消息。


「鸣人。」

「我的瞳力正在被封印。」

「我准备赶回木叶。」

「具体情况已由忍鹰送回。」


小圈圈不停地转动,完全没有把信息传到收信人手中的意向。

于是佐助收起了手机,准备先去到信号稍微好点的地方再说。

反正,木叶的回信需要时间。

反正,他还有大把的时间。



2.手机与信件


已在外漂泊多年,世界发展也日新月异,早在很多年前,已经有了手机的出现,现在就更为普及。那个小小的方块,让你和世界,和其他人都连得更为紧密。


鸣人总是不喜欢他与这个世界过于疏远的感觉,于是每次他回去停留一两天稍作歇息的时候,他就会拿过来最新款的手机坚持让他带上,虽然那唯一躺在他的好友列表里的人永远是那个吊车尾,虽然那个手机更多的时候只会在他的兜里躺着。


他总觉得相比于更加发达的手机,还是信件更有温度。那带有折痕的纸张,或者上面带有的些许不小心沾上的污渍,或是写到感人肺腑时晕开的墨痕,亦或是那跟随主人心情变化的字迹,都是除了文字以外还可以表达出对方写信时的心境与状态的证据。


他们的信件来往一般都是私人的,而随着鸣人越靠近他梦想的火影之位,那些正式的信件也跟着私人信件一起由忍鹰送来。在当好火影这件事上,他肉眼可见的看到了他的成长,沉稳、决断、果敢,越来越有领导者的风范。但是又在他每次都会写上一大堆的厚厚的一叠的私人信件上,他又总能感觉到,那个吊车尾还是当年的那个他,阳光、天真、还有一往无前的热血。


鸣人也曾用手机联系过他,一方面他不太愿意折腾这东西,另一方面他总是走得很远,到信号不太好甚至没有信号的地方,只能用失联来形容,因此最终还是继续用着忍鹰来传递信件。


鸣人总是很习惯在信件中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似乎要把这些日子的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一股脑地说给他,不管是怎样的心情,都以雀跃的状态传递给了他,除了到了信的末尾部分,佐助可以从他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中猜出了他写信时的意犹未尽,有时甚至于能感受到不舍与伤感,似乎每次的信笺,是一次再会,亦是一次离别。他也曾直截了当地在信中问过一句:


「佐助,我会不会太啰嗦了?」


其实佐助从来没有对这些琐碎的信件厌烦过,若真的不喜,他会直接拒绝鸣人的来信并说明一切,但是他没有,不管是长的或短的,他总会给鸣人回信,不过有时他也会有恶趣味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会故意在信中用上年幼时和鸣人拌嘴时的一些话,然后就会在下一封回信中得到一个暴跳如雷的金发吊车尾,这样偶尔的恶作剧像是生活的调节剂,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或许称得上是,温暖。


佐助忽然又想起来了在手机那些个论坛里看到的有关分享欲的话。


「分享欲是很重要的事,想和你叽里咕噜说那么多废话,阳光很好,风很舒服,云很好看,我都想告诉你。」


他第一次点进去的时候,对他们通过一个小小的手机,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尽情抒发自己的所思所想与悲欢离合不甚理解,因为人的悲欢是难以相通的,感同身受四个字说着简单,想要做到又何其容易。等走得远了,看得多了,习惯了收到鸣人那些絮絮叨叨的日常信件的时候,他似乎又明白了一些。


人的悲欢想要相通并不容易,但是需要宣泄、倾诉、乃至寻求认同,那样他们每个个体就不再是孤独而寂寞的,总有那么一个人,会理解你的痛苦与喜乐。而想通了这点的佐助又有些窃喜,窃喜于现在看似孑然一身的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苦与恨之后,他拥有了那样一个心意相通的唯一,这于旁人而言,是一生都不可遇且不可求的宝物。



腰侧的包里转来一连串的震动,佐助知道,是手机收到了消息。打开一看,因为延迟,他的消息隔了很久才发出去,也因为延迟,他也在一下子收到了对方一大堆其实间隔很长的回信。


「!!!」

「佐助!!!是你吗?!」

「怎么突然发消息给我了的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该不会是眼睛出啥问题了吧?」


「嗯?」


「你的眼睛是怎么了?!连瞳力也在被封印吗?这样实在是太糟糕了。」

「你是打算回来吗?我先和鹿丸商量看要怎么做,估摸着等你的忍鹰到了,再和其他人商量。」


「嗯,我会等你的忍鹰到的,你可以先休息着,或者可以准备择日启程回来了。」

「注意安全。」


「混蛋佐助」

「真是不让人省心!」



看到消息,佐助觉得心有点放下来了。

事已至此,那就,等等看吧。

反正,回去的路,永远在前方。




3.风筝与雄鹰


一声鹰啸划破长空,带来了远方的信笺。

忍鹰盘旋一会儿之后落在了他的左肩,取出信件,习惯性地用嘴叼住信纸来换页。在信中,有七代目火影的稳妥安排,却不见漩涡鸣人的慌张与不安。


在信中,他让佐助即刻启程返回木叶,却因高层们忌惮他双眼的力量与不适被别的忍村探知,因此只能要求佐助自己每三天将眼睛的状态写下再通过忍鹰寄回。


他又仔细找了找,确实,没有来自鸣人的私人信件。


仔细将信收好,佐助提笔,准备写下这几天眼睛的变化,但是脑子里,却又想到了其他的许多。


鸣人总是认为他是雄鹰,认为他应该翱翔于天际,因此他总是会害怕,会不安,他怕他是困住雄鹰的那根铁链,困住了他的天空,让他没办法得到自由与快乐。但是他也知道,鸣人是有私心的,他不想他飞得太高太远,飞得离开了他的视线,飞得归期遥遥无期。于是他既不愿佐助身上扣上镣铐,却又不得不亲手为他扣上一副自己的镣铐。矛盾的心理更加剧了不安的产生。虽然他知道,鸣人会尽力抑制这样不安的想法,在别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打不垮的忍界英雄,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他就是会坦然面对自己的漩涡鸣人。


这样的不安,不仅在他短暂停留在木叶准备下一次出发前爆发,更多的,会在他仍未知归期的时候,在那厚厚的信笺中诉说。倘若是在他还在木叶的时候,他一般会把人拖回那本身就是因着鸣人才有了点生气的宇智波大宅,然后团吧团吧,把人扯到怀里,睡觉。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做法。他或许也会想到许多,但是比起说,他更愿意去做,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看法与决心。不过这样的做法也很有效,鸣人很快就坠入了梦乡,两人紧贴的身躯以及逐渐同步的心跳,也在催眠着他一同睡去。


但是更多的时候,在他离开了木叶之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信件,通过自己认真的语气,来安抚他。


「从未觉得你束缚了我。」


佐助认真地回信,语气里不掺杂一丝的不情愿与不耐烦。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答案对于鸣人也好,对于自己也好,也是远远不够的,所以鸣人的不安才总会爆发。


他也曾问过自己,自己是被困住了吗?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能困住他的,又能有谁呢?他已是孑然一身,这个世界已逐渐将他遗忘,他不被世界需要,也不需要被这个世界需要,这也是他想要的。


不,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鲜活,那个人,似乎会永远都需要着自己,而自己似乎正是在那份需要的驱动下,走到了现在。


所以,他到底算不算是被困住了呢?若没有,那这些年不管去得再远终究会回到某个人的身旁,又算是什么呢?


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也在寻找答案,直到那天路过一片草原,孩子们在上面奔跑着吵闹着一起放风筝,阳光暖暖地撒在了他们身上,他觉得,他找到了答案。


他拍下了那张风筝的照片,然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打印照片的地方,让忍鹰将照片送到鸣人的手里,他只在背后简单地写了三个字。


「是风筝」


他知道,互为唯一的鸣人肯定能知道他的意思。果然,自那以后,鸣人的信件里再也没有了那样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佐助能感受到的奇异的满足感。


他并不是被铁链困住的雄鹰,只是心甘情愿地成为那人手中的风筝。


或许是风筝线太结实,或许是那人放风筝的技术太好,竟让他逃不掉,罢了。



放入写好的近三日的情况报告,再喂食了一把,他看着忍鹰再次翱翔于天,飞往归处。然后起身,踏上归途。





4.桥梁与负担


在返回木叶的途中,他再一次来到了鸣人大桥。


这一座桥梁因为忍界英雄漩涡鸣人而有具有了更多的意义和价值。它不再只是一座桥,而是一个象征意义:原来英雄漩涡鸣人就是在这里开始,逐渐成长的。有人会来这座桥观光,留下自己的记忆。有人会来到这座桥上,获取来自心底的力量。


但是,桥梁最基本的价值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连接。连接了两个原本可能看似不可能的地方,打破了世俗所看不透的枷锁。


佐助想,鸣人也是一座桥,一座连接他和世界的桥梁。


那个世界,阴暗的也好,温暖的也罢,他已经不再眷恋,唯一会让他停留的,或许只是因为鸣人。他总是不遗余力地想要他融入到那个世界里,融入到那个他认为的温暖温馨的木叶里,甚至连以前那些和他根本没多少交集的同伴们也都在鸣人的努力下接受了他。只可惜,他对那个世界没有太大的兴趣。不管是以前憎恨到想要毁灭也好,亦或是现在已经逐渐释怀愿意与它和解也好,他从来都不属于那里。


但其实更多的,他只是不愿意造成鸣人的负担而已。鸣人背负着很多人的期望。从佩恩之战守护木叶,到忍界大战守护全世界,他被越来越多人认可,他也承受了那样多的人的期望,鸣人总是那样的,不管自己是否乐意,他总是选择了全盘接受那些期望,然后再让它们变为动力,推着他往前走。


从他一直不肯放弃自己,一定要把自己带回木叶这一点上就已经知道。他总是那样的,执着到固执,哪怕自己已经遍体鳞伤,在面对那些个大家的时候,他总是会变回了那个阳光、温暖又充满力量的让人觉得可以依赖的漩涡鸣人。


而相比起鸣人,佐助认为自己则要自私得多。他这一生曾只为了复仇而活过,因为那是当时唯一会让他有活下去的动力的念头,也是他唯一会选择的道路。虽然鸣人一直在他身后,坚定地告诉他:不是的,佐助,你还有另一条路可以选,你还可以和我一起,活下去。


终结之谷最终一战后,他说,他输了,因为他本想毁灭这个世界,但是他最终败给了鸣人,败给了他对自己的信念,败给了两人之间的羁绊。于是他活下去了,带着鸣人对自己的期待,带着鸣人想要他们一起活下去的心愿。


但是,这样的理由似乎也不足以成为他愿意在这个世界存活的借口,具体是因为什么,他却又退缩了,不敢想不敢问。


但不管如何,佐助都不愿意再给鸣人造出更多的负担了,鸣人的前半生都在背负着「追回他」这个使命和愿望,因而在他们两人已经和解的后半生,佐助希望鸣人也可以自私点,若做不到,那至少在他面前可以自私点,他不一定要做那个完美无瑕永远阳光的漩涡鸣人,他还可以变成会被各种负面情绪困扰的有血有肉的漩涡鸣人。


会发脾气,会不高兴,会不安,会狂躁,会嚷嚷着和他吐槽生活中遇到的事,会像小孩子闹别扭一样拒绝碗里的蔬菜。


鸣人是一座桥,是一座连接他和这个世界的桥梁,纵使他对那边的世界不感兴趣,但或许他也可以成为,那个大笨蛋永远的避风港。


看着鸣人大桥,佐助勾起了淡淡的微笑,而后启程,继续回去的路。



5.归家与承诺


在距离回到木叶还有三天的时候,佐助稍微停下了匆忙的脚步,不再是急忙赶路而选择风餐露宿,倒是选了间小旅馆,决定休息一下。


夜晚,在信中说明现在的情况,送走忍鹰之后,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就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现在因为瞳力完全被封印,眼中已经再也显示不出色彩,似乎连月亮那清冷的温度都无法感知,因而再美好的月亮,现在看着,都觉得不够完整了。


近乡情更怯,这句话,他以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开始品尝到个中滋味来。距离木叶已剩下不到三天的路程,一直压在心底没敢问自己的那句话,现在他把不得不翻出来。


为什么,要选择把这件事上报?

为什么,要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迄今为止,鸣人也好,木叶也好,那边收到的消息完全只是由他来书写的,因忌讳着双眼的力量被夺走,都不敢让其他医忍来诊断,既然视力还在,只是世界没了色彩,加之双眼的能力均被封印,不是很好么?


这被诅咒的双眼,就可以终止于他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要披星戴月地赶过来呢?


问题萦绕在他心里,其实有一句话一直在心里打转,像是准备破土而出的嫩芽,可是,他永远抑制着,把那句话嚼碎,咽下去,不让任何人得知,尤其是自己。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再次正色这个问题了。

那个人,很快就要出现在他面前,或许,也会拿同样的话语来问他。


为什么呢?


这几个字这几个问题困扰着他,他完全睡不着,只好看着月亮发呆。


一直以来被压抑的话终于破土而出。


想见他,想在眼中的世界还存留色彩时,看一眼在他生命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那个人,想再一次看到,那无尽的冬季中,最灿烂的阳光。


豁然开朗。

连带着之前一直不敢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也就都有了答案。

他选择活下来的理由绝对不仅只是为了鸣人,不仅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期待满足他的心愿,更重要的是,其实在心底里他也盼望着可以在抛却所有悲伤也好愤恨也好的那些过往之后,可以再一次,像初生的婴儿一样,以全新的开始开启之后的人生,和漩涡鸣人一起。


和漩涡鸣人一起。


什么时候开始,连呢喃着这个名字的时候都能给自己满心的欢喜?


或许是不经意间,喜欢的种子已经播种在了心中,在贫瘠的角落里不断汲取养分,纵使自己一再忽视,也都茁壮地长成了参天大树。


明明已经拖了这么多年了,明明已经30岁了,想开一切的佐助却又感觉自己像是重回十来岁,毛躁、心急、带着最坦荡的欲望。


像想要糖的孩子。


想见到那个人。

想认真告诉他,那句他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

想和他一起,许下一生的诺言。


佐助急匆匆下床,急匆匆地继续未完的归途,心底焦躁的欲望转变成了无穷的动力。


他在离木叶还有半天的路程的地方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他正在树下踱着步转着圈,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放慢了脚步。


他看见对方感知到他的存在,深吸一口气之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向他走来。


他们像两条注定会在同一点相遇的平行线,只有汇合了之后才是完整的一体。


他刚想开口,却被面前的人抢了先。


「佐助,就是,你看啊,现在你的眼睛也有毛病了是吧,你看咱俩都30了还单身,不如,不如就凑合着一起过吧?」


他看见他挠着头,视线游离在除了他的眼睛以外的其他部位。


佐助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像得到了最想要的糖果的小孩。


「不是凑合,是我也想和你一起度过余生。」


他走向前,话语消失在他主动贴向他的唇间。


恍惚间,佐助似乎又看见了,盛夏灿烂的阳光和那片澄澈的天空。


——END




番外

坐在团子店里,听完鸣人讲完有关佐助的这一系列症状之后的纲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她走向前,手放在了佐助的眼睛上。

而后没过多久,她放下手,拿起团子,就吃了起来。

「纲手奶奶,所以是怎么样了啊?」鸣人有点着急,在桌下握紧了佐助的手。而佐助则是回握住了鸣人的手,用眼神安抚着他。

两人的互动被纲手看在眼里,她默默叹了一口气。

这两人拖了十几年都没敢戳破的窗户纸,就这样被一个忍术给戳破了。

果然啊,世事难料。


看着鸣人焦灼的视线,和佐助坦然的眼神,纲手咽下了口中的团子,才慢慢开口道。

「没多大事,过一两个月就恢复了。」她喝了一口热茶,缓冲一下甜味。

「诶?!」鸣人瞪大了双眼,佐助则是低头笑了笑。

「这个忍术好久之前就失传了,中术者会逐渐看不到色彩,同时其瞳力也会逐渐封印,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自动恢复了,持续时间四五个月左右,因人而异。我也好久没看见这个忍术了,没想到佐助竟然中招了。」

「是我大意了。」佐助点点头。

「还有,樱,在我给你的那个收集了各种奇难杂症的卷轴中应该也有写着才是,难道顾着在医院忙,连卷轴都忘了翻一下了吗?」纲手看向在她身后的春野樱。

「啊,想起来了!是我粗心了。」春野樱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佐助君没事就好。」静音笑着说。

「哼哼」静音抱着的豚豚也哼哼了两声。

「太棒了,佐助的眼睛没事就好了。」鸣人是肉眼可见的高兴,他捧住了佐助的脸,脸凑过去了之后又发现对面还有人,就又之后松开了手,佐助只是笑了笑,又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

十指相扣。

纲手觉得眼珠子有点疼。

就不应该在接到鸣人的信就立马赶回来的。

啧。

看了一眼手中的团子,只觉得腻人得很,就随手放下了。

「你们两个,记得挑个时间去水门和玖辛奈还有宇智波一家的墓碑那边看看,真是的。」纲手起身。

「嗯?」鸣人有点不解。

「嗯。」佐助理解了纲手的意思。

「走了。」她潇潇洒洒地走了,衣摆翻卷出好看的衣浪。

「纲手大人,等等我。」静音抱着豚豚赶上。


「那我继续回医院忙了,回头再给佐助看看眼睛。」

「你们两个笨蛋,要幸福啊。」

粉发的女生说完,也潇洒地走了,只留给他们一个挺拔的身影。

见四下无人,鸣人扑过去抱紧了佐助。

「真好啊,佐助的眼睛没事。」他的声音从佐助的肩窝传来。

佐助没多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

「佐助,改天,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爸爸妈妈吧?」鸣人在佐助的肩膀处亲了亲,然后起来,看着佐助说。

「好。」佐助笑了笑,俯身,在鸣人的唇上落了一个吻。


从此,我们人生路上的一切美好色彩,都可以与你一起分享。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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